记得2015年,我在杭州参加一场国际智库论坛。茶歇时,一位美国学者半开玩笑地说:"中国军力排名?恐怕连前三都进不去。"当时在场几位中国专家只是笑笑,没人反驳。十年后的今天,这位学者如果看到卢旺达用中式战术横扫刚果金、巴基斯坦歼10C六比零碾压印度阵风、乌克兰无人机让俄罗斯吃尽苦头,恐怕会连夜修改他的研究报告。
世界正在经历一场静默的认知革命。过去两年,从月球背面1935克月壤被嫦娥六号稳稳带回,到055大驱在阿拉斯加自由巡航;从六代机首飞成功到076电磁弹射舰下水,中国用一连串"技术奇点"式突破,把西方精密编织的"中国科技天花板论"撕成了碎片。五角大楼的智库最近流传一份内部备忘录,标题耐人寻味:《我们错估中国的七个维度》。
这种错估其实早有伏笔。2001年南海撞机事件后,美国《防务新闻》曾断言中国航空工业"至少落后30年"。当时我们连三代机都造不利索,谁能想到二十四年后,福建舰甲板呼唤"81192返航"的瞬间,会引发全球军事论坛的集体破防?这让我想起日本经济产业省2003年的秘密报告,他们把中国制造业比作"永远追不上丰田的自行车厂",结果去年丰田章男参观比亚迪车间后,直接取消了原定的技术发布会。
西方战略界正在品尝"认知时差"的苦果。当NASA低声下气讨要月壤时,他们才意识到沃尔夫条款锁住的是自己的太空视野;当印度空军发现阵风战机在歼10C面前像"拿着弓箭对抗狙击枪"时,法国达索股价当天暴跌9%。最戏剧性的莫过于美国贸易代表戴琪,她在中美贸易战暂停协议签字时说:"我们可能需要重新定义'公平贸易'。"这话翻译得直白点就是:用旧规则卡中国脖子,结果发现对方早就换了新赛道。
军工领域有个"代差理论":当技术差距超过一代,落后方连模仿都无从下手。现在中国在无人机蜂群、电磁弹射、高超音速导弹等领域,正在创造令人窒息的"代际差"。珠海航展那些让五角大楼深夜开会的装备,像不像当年iPhone4碾压诺基亚的复刻?只不过这次,被降维打击的换成了曾经的老师傅们。
布林肯说"美国无法单独战胜中国"时,华盛顿邮报的标题很有意思:《一个超级大国承认另一个超级大国的时刻》。这让我想起1894年美国GDP首次超越英国时,《经济学人》的预言:"未来属于懂得用铁路和电报重构世界的国家。"今天,这个预言或许该改成:未来属于能用月球基地和量子网络重构文明的国家。
站在2025年回望,会发现所有关于中国崛起的预言都犯了同一个错误:用线性思维预测指数增长。当德国智库还在计算中国航母数量时,我们已经在试验电磁炮上舰;当美国讨论如何封锁马六甲海峡时,中吉乌铁路已经改变了欧亚物流地图。就像你很难向19世纪的马车夫解释内燃机革命,现在用传统霸权框架分析中国,本质上都是当代版的"马车思维"。
前几天看到一位00后网友的留言特别有意思:"以前总听说西方技术卡脖子,现在才明白,他们卡住的可能是自己看世界的视角。"这话糙理不糙。当055大驱在悉尼外海实弹演习、当巴基斯坦用中国战机打出6:0时,世界忽然发现:游戏规则变了,而制定新规则的,早已不是原来的玩家。
(吴式金句1:技术霸权就像沙滩上的城堡,涨潮时才知道谁在裸泳。)
(吴式金句2:追赶者最大的优势,就是不被既定规则定义的可能性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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